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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