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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