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