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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