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他怎么样我不知道。慕浅的脸色并不好看,但我知道他肯定比你好。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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