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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