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,噼里啪啦一通呵斥:看看你们班的学生,简直要反了天了,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?
迟砚放下手机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,带着点凉意:很好笑吗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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