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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