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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