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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