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,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,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,这样,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,他也逃脱不了罪责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