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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