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,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知道她不喜欢姜晚,即便娶了姜晚,也冷着脸,不敢多亲近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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