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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