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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