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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