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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