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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