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